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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最后一个道士

第52章 朱三娘子的厉害

祖长桑是郑三郎手下头号打手。从他一个人就可以带着百戏团到处演出就可以看出此人的本领。

他不但能统领一只军队,更是有着强大的个人武力。如果他从军的话,起码能带一千个士兵。在祖长桑面前,鲁木匠简直就是木头人。

木头人拿个斧子有什么用?祖长桑完全就当斧子不存在一样。他这一棍子抡起来又快又狠,只要这一下打在鲁木匠脑袋上,当时就得砸的鲁木匠死在当场。

没有人想到祖长桑这么狠毒,说动手就动手。

鲁木匠身后的徒弟都来不及上前保护师父,眼见着祖长桑的**就要打到鲁木匠脑袋上,就听有人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

说着话,一道银光闪过,祖长桑的手中碗口粗的**突然从中断裂,这一棍子轮空了,鲁木匠逃过一劫。

是谁救了鲁木匠?所有人都扭头望过去,就见朱璃满面怒气的走了过来。

“是你弄断了我的**?”祖长桑没想到朱璃有这个本事。她到底怎么做到的呢?看这小娘子手里什么都没拿,而且**断的时候,祖长桑也没看清是什么兵器。这真是怪异。

“祖长桑,这洛阳城里可还有杨家人,难道现在就是郑家人说话了吗?”朱璃走到了工人身前,将鲁木匠等人护在了身后。

这一刻,她好像一只骄傲的母鸡护住了一群小鸡崽。

“明夫人,洛阳姓什么是你能管的了的吗?”祖长桑却不上朱璃言语的当,他这样的老油条不会被人抓住小**:“我来这里是因为有人坏了规矩。”

“什么规矩?”

“洛阳城里牲口行的规矩。谁敢不经行会会首同意,就私下将大量牲口买卖?”

朱璃知道这是说的周公子那批牲口。如今做生意,哪一行都有一个行业协会,有会首来统一各家意见,维护行业秩序。会首的话是很有分量的,

这也是郑家一句话就能让城里人都不跟明革做生意的原因。各个行业的会首都是五姓七望的人。

周公子将大量牲口送进洛阳城给了明革,这就坏了行业规矩。但是朱璃哪能被祖长桑问住,她一开口就将对方堵了回去:“周公子是我郎君的好朋友,这些牲口不是周公子卖给我郎君的,而是送给我郎君的。难道朋友之间送东西还要经过会首同意吗?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”

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,我到要让你见识见识荥阳郑氏的厉害。”祖长桑也不和朱璃多废话,他这一次丢了半截**,而是将随身的佩剑抽了出来。

刚才朱璃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弄折了他的**,让祖长桑对这个女人多少产生出一点忌惮。

他如今不敢托大,而是将真正的武器拿了出来,同时他大喝一声:“兄弟们,给我砸!”

“我看谁敢动!”朱璃也怒了。她退后一步,手中突然银光一闪,一片寒光撒向前方。

这可是朱璃压箱底的手段。

如今天下道家修炼分为两个大的方向,一家以丹道为主,讲究以鼎炼药成丹,以证明大道。另一派以符箓为主,他们不炼丹,但是画符。

吴郡朱氏两派兼修,但是更偏重符箓。

朱璃逃家的时候不但偷了她大哥的青阳盾,还偷了好多朱家的符箓。她之前和公孙玉音对阵,还有刚才弄断了祖长桑的棍子救了鲁木匠,都是使用了符箓。

这是朱家炼制的最入门符箓:七真符。符箓平时只是一张纸,然而一旦利用起来,这一张七真符就会变为世界上最锋利的飞刀,自动飞出去取人性命。

在乐寿偷明革时候,朱璃就用了七真符偷袭公孙玉音,结果没有得手。这一次她对祖长桑使用七真符就一击得手。只不过她现在也不想和郑家完全撕破脸面,毕竟郑家是庞然大物,他们只是小不点,朱璃也要给对方留一线脸面,因此只是弄断了祖长桑手中的棍子,救了鲁木匠一命。

然而祖长桑根本不领情,反倒吩咐手下彻底开始打砸抢,这下朱璃真怒了。

她**洒出了全部的七真符,每一道符都化成一把明晃晃的飞刀,直取郑家众人的咽喉。

这一次祖长桑看的清楚,原来朱璃是个修道之人。只有修道之人才能用出这样的法宝。

不过这点把戏在祖长桑眼里也不过尔尔。他一刀挥出,就将飞刀砍落。

朱璃剩下的飞刀分取祖长桑的手下,然而就在飞刀即将伤人的时候,突然一串密集的弓弦声响起,那一枚枚飞刀凌空被击落,然后化为无形消失不见。

“是谁破我法术!”朱璃大喝。

“妹妹,是姐姐我呀。”公孙玉音手握玉衡弓从一棵大树后面闪身出来:“妹妹,郑三郎觉得这些工人没有什么用处,他们也不应该住在这里。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搬到荥阳,所以,你还是认命吧。”

听到公孙玉音这么一说,不等朱璃发话,工人们全急眼了。你真是不给我们活路呀。马上就是寒冬时节,没有了明公子给的这一处房子,许多人根本就熬不过这个冬天,老人孩子都得冻死。

早晚是个死,我跟你们郑家拼了!

鲁木匠大喝一声:“兄弟们,跟我冲,打死郑家的狗腿子!”

所有工人挥着斧子扁担就冲了上去。

“给我打!”祖长桑更是不含糊。他带着的都是郑家精锐打手,平日里训练有素,打起人来一个当三个,而且他们都拿着武器,这时候已经全掏了出来。这些人怎么会怕一群工匠。

他们不但武力高,人数还要多于工人们。

此时朱璃已经用完了所有底牌,她连符箓都没有一张,可是这时候的朱璃彻底被激怒了,她随手抢过一把斧头,一马当先就冲了上去。

两团人马之间只有一步之遥,福善坊内马上就要流血漂橹,就在这关键时候,一声轻咤从坊门处传来。

初始听起来还很远,然而转眼声音就到了近前。

所有工人就觉得眼前仿佛有一朵桃花的粉色飘过,然后就听到一片嚎叫声。

鲁木匠定睛一看,就见对面郑家的狗腿子一个个右手全都断了,他们左手托着右手,兵刃掉了一地,甚至就连祖长桑也是如此。

他连忙望向远处的公孙玉音,他知道这个女人比祖长桑地位还高,昨天就是她来的府上。

公孙玉音此时再没有了之前的轻松,她一把将师父新赐予她的三支破军箭全搭在弓弦上,玉衡弓开弓如满月,三支箭疾如流星同时射向了刚出现的强大对手。

那是一个女孩,一身粉色衣服让她翩然如桃花飞舞,然而她手中的金色长枪告诉了公孙玉音,这个女孩是她见过的最厉害的敌人,她连想都不想就将所有的破军箭都射了出去。

要知道当时对付朱璃她连一支都不舍得浪费。如今三支破军箭同时射出,就见那粉衣服女孩手中金枪飞舞,两只破军箭当时就被枪尖打的粉碎。

最后一只破军箭却没有碎,而是掉转了方向,直直奔向公孙玉音杀了回来。

这让她面色大骇。公孙玉音来不及躲避,她只能将玉衡弓横在胸前。

破军箭正打在玉衡弓上,弓弦破裂,弓背直接砸到了公孙玉音的胸口,只砸的她一口鲜血喷出。

这时候众人才看清眼前人。

祖长桑左手托着断掉的右手,退后一步冷冷的问道:“什么人敢阻挡郑三郎办事!”

那姑娘羞涩的一笑:“回去告诉郑三郎,这里是吴郡朱氏的买卖,不容任何人打主意。”

“你是?”

“吴郡朱氏三娘子,朱悦。”

“好!”祖长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。

这个小娘子太厉害了,就连公孙大家都不是她的对手,自己这几十号人,在她面前一招之内全部断手,这是什么样的本领!

祖长桑是老江湖,知道现在肯定是讨不了好,再不走没准小命都丢了。

他匆匆带着手下跑了,这时候公孙玉音才缓缓擦掉嘴边的鲜血,对着朱悦说道:“吴郡朱氏的姑娘,果然了不起。之前奴领教过宝蕴仙姑的高明,没想到三妹妹也是如此厉害。”

“唉,你怎么说话呢!”朱璃不干了。怎么夸了大姐夸了小妹,把我略过去了:“公孙你个小娘皮,之前你伤了我,现在小妹替我还了回去,一报还一报,咱们的仇就揭过去了。你回去告诉郑三郎,我的买卖他最好别动坏脑筋,否则的话,我大姐小妹可饶不了他!”

“好的,妹妹,我这就回去转告。”

公孙玉音也转身走了。

朱璃这才松了一口气。这件事真是幸亏了小妹及时出现,否则自己的一切可就全被郑家毁了。

不过小妹是怎么来的洛阳?她不是应该在江都吗?朱璃正要拉着小妹回屋说话,就听见麝月慌慌张张跑来说道:“二奶奶不好了不好了。”

“屁话!”朱璃大怒。我明明好好的,你咒我死?

“不是二奶奶不好,是明郎君吐血了。”

“啊!”这下把所有人都吓坏了。明革一直没来是因为他正在看着火。现在烧窑到了关键时候,火的温度高低直接影响瓷器的质量,甚至搞不好连瓷器都烧不出来,所以他一直亲自在窑边观察。

哪成想刚才他突然毫无征兆的吐出一口鲜血,这让跟在他身边的麝月吓的差点丢了小命。她可知道明郎君才是家里的主心骨。

朱璃匆匆来到明革面前,就见明革刚从地上爬起来,才擦去嘴角的鲜血。

“郎君,你怎么了,你可别吓我,是谁伤了你?”朱璃这时候心里突突跳个不停。关心则乱,此时的明革已经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,她可不能失去这个小和尚。

“我来看看。”朱悦伸出了手,握住了明革的腕子。

吴郡朱氏是道门的一支,道门弟子都有医术。朱璃因为吃喝玩乐所以学艺不精,她不怎么通医术,而朱悦就不然了。朱悦可以说是医术大家,她握着明革的手,一切脉就知道明革胸口受了伤,而且是刚刚受的伤。

这就奇怪了。朱悦的本领十分强大,她战斗的时候,整个福善坊每一寸土地都在她的感知之下,当时可没有敌人能偷袭明革。他是怎么受的伤呢?

“明郎君,你看到是谁打的你吗?”朱悦关心的问。

明革刚才胸口突然遭到重击,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死过去,如今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精力。他哪知道谁打的自己,当时眼前就麝月一个丫鬟,其余人都去前院打仗了。

现在看到朱悦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洛阳,还来了自己的家,明革有点懵逼。不过他马上想起了窑!

这才是最要紧的。他连忙说道:“我没事,现在好了,也许是这几天累的。璃儿,你快带小妹去屋里休息,这里是工厂重地,闲人免进。”

明革的话立刻让朱璃惊醒过来。

对呀,工厂重地,闲人免进!这牌子还挂在门上呢,郎君之前也说过这地方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,只有他认可的工人才能进来工作。因为这里是瓷器制作最关键的部门,充满了机密。

小妹和自己再亲,她也不是自己人啊,女生向外,现在朱璃可不是朱家人,她不能让小妹看到自己家的机密。

眼见明革似乎没多大问题了,朱璃立刻牵着朱悦的手把她硬拉到了内院,来到了客厅。

“小妹,你怎么来洛阳了,还这么巧来到姐姐家帮了姐姐的大忙?”朱璃望着妹妹,满面狐疑!她才不信妹妹是恰好来的呢。

“二姐,你怎么还和我这么生分。”朱悦别看刚才威风八面,大杀四方,然而到了朱璃面前就好像小孩一样,一点不敢和姐姐炸刺:“我想姐姐了,来看看你不好吗?再说姐姐这里这么多好东西,还有,你答应我的,让明郎君每天做一首诗给我,可是这么多日子一首都没送过来。”

“你姐夫那不是忙吗!”

“可是我听说明郎君却为姐姐你作了一首:绣床斜凭娇无那,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。”

“好呀,你竟然在我这里派了卧底!”朱璃顿时怒了。

“二姐,你这么说可就错了噢,你没来洛阳之前,洛阳可就有咱们朱家的人手。”

“啊,你!”朱璃顿时没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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